學校有三個“問吧”,內容每個月“上新”,兩年來收集了近千個問題,其中近百個問題經過轉化成為學生的學習項目。
“問吧”激發(fā)學生的學習探究興趣
在校園里的“問吧”墻上,同學們的問題五花八門。“老師們將問題進行歸類,例如語文組老師結合學生們關注的昆蟲類問題,設計了名著閱讀的項目化學習。”校長趙骎說。
在近日的浙江省初中語文項目化學習教學調研中,丁蘭實驗中學語文老師王婭妮和段藝璇代表上城區(qū)秀出了一個深受學生喜愛的項目化學習——蟲蟲創(chuàng)造營。
原來,王老師發(fā)現(xiàn),八年級學生很喜歡看《昆蟲記》,于是就跟段老師一起策劃構建了一個網上生態(tài)博物館,打造屬于學生自己的荒石園。
同學們分頭收集各種蟲聲,建成“蟲聲”收藏室,并自主創(chuàng)作“蟲蟲之歌”,開了一場蟲聲音樂會。“發(fā)情期的雄性蝶的觸角是否能引導它找到雄性蝶?”對昆蟲結構感興趣的學生在研究著名昆蟲學家法布爾的實驗過程后,開設“蟲身”實驗室,開展科學探索;還有的學生制作海報,設計、演繹昆蟲主題的劇本。
除了語文,“問吧”還帶給其他學科老師很多靈感,他們設計了和本學科甚至跨學科的項目化學習,激發(fā)學生的學習興趣,一大批優(yōu)秀的學習項目也隨之出現(xiàn)——《挑戰(zhàn)二師兄》《我與五星紅旗的距離》《機器人的誕生》《再戰(zhàn)雷神山》等等。
項目化學習在教學實踐中生根發(fā)芽
“問吧”一方面是幫助學生解決問題,另一方面也成為老師進行教學探索的一條途徑。“‘問吧’成了我們和學生溝通的橋梁。在設計學習項目前,我都會來這里看看,學生都有哪些奇思妙想?是否能夠開展探究性的項目化學習?”數學老師趙磊說。
當然,項目化學習的推進,不能僅靠一己之力,學校努力構建出了一套推進項目化學習的“丁中模式”。“學校組織老師參與專門的項目式學習培訓,成立研究團隊、建立評價體系。”趙校長介紹。
初期,學校邀請項目式學習領域的專家、教授,面向各教研組的種子教師,進行項目化學習的培訓。這些教師還要參加全區(qū)組織的項目式學習研訓,帶領校內老師共同學習。
“在此過程中,學校堅持研究先行,成立由校長統(tǒng)籌、教學部門組織、教科室推進、教研組長引領、學科教師實踐的‘研究共同體’。”老師們也根據方向的不同,組成方案研發(fā)組、課程開發(fā)組、課題轉化組以及效果評價組等研究團隊。例如,方案研發(fā)組的老師會將學生的提問,根據學生的感興趣程度進行排序,鎖定項目主題。
學校還建立與之匹配的項目式學習實踐評價體系,從進度、效果和實施規(guī)范等方面進行過程性評價,從方案研發(fā)、實施結果、課程轉化、課題研究和賽事成績等方面進行結果性評價。
實踐中,老師們對項目化學習不斷開展論證。在一次交流中,《詩詞冒險島》項目負責老師陳菲菲感慨:“這次論證會幫我們解決了一開始最糾結的驅動性問題,討論組給出的建議也讓我茅塞頓開,幫我拓寬了思路,總之,收獲頗豐。”
兩年下來,學校也整理出了優(yōu)秀案例集,作為老師辦公室案頭前隨時可參照的樣本,讓項目化學習在丁蘭實驗中學的教學實踐中不斷生根發(fā)芽。
“問吧”成為校園一道獨特風景
每個月的問題更新后,學生和老師會積極參與解答,一些問題則入選成為項目化學習的內容。時間一久,“問吧”成了校園里一道獨特的風景,“愛問為什么”也成了學生的一種習慣。
前段時間,學生晨檢時,傅旭建和駱鋮想同學發(fā)現(xiàn),總有些同學不小心丟失自己的市民卡,而每次都要到值周老師處認領。
“要是有一只市民卡存儲柜就好了,撿到的市民卡可以存在這里,丟卡的同學也可以隨時來認領。”他倆的想法得到了胡偉老師的支持。于是,在一場腦洞大開的討論、設計后,利用圖形化編程編寫控制舵機程序、結合人臉識別技術,一只利用廢紙板制成的簡易市民卡存儲柜模型在校園內亮相。
同學們看到這個設計后,紛紛為他們點贊:“太實用了,以后不用再找老師去要市民卡了。”
兩年時間里,學科老師們發(fā)現(xiàn)提出問題并熱衷于解決問題的學生越來越多。“借助‘問吧’這個平臺,促進學生大膽質疑,捕捉奇思妙想中的細小靈感,探索新的學教方式,拓寬學習的路徑,并對其中的問題開展項目學習,這個項目化學習推進路徑已經形成。而學校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激發(fā)學生的創(chuàng)造思維。”趙校長表示。(記者 胡鴻 通訊員 錢佳芹)
最新資訊
Copyright (C) 1999-20120 m.manadcn.cn, All Rights Reserved
版權所有 環(huán)球快報網 | 豫ICP備17019456號-52聯(lián)系我們:52 78 229 @qq.com